2017-11-01 19:59 927 次 ym6066
会使用“语重心长”这样的伤感字眼,乃是要表达内心的沉痛。因为在末法时代的今天,说法之师心存乡愿,笑脸迎人,所说之法落入表象,以迎合大众口味;只要有人敢“摧邪显正”,必然被熟知内情的既得利益者骂到臭头,被指着鼻子斥责:“说人是非”,乃至官司缠身。
世间法中有正义之人、正当言论,但也有邪恶之人、邪恶言论;佛法亦不例外,也有正法与邪见的差别。时值末法,“邪师说法如恒河沙”,以暗示的说法,“未证言证、未得言得”,上台说法之际,一副大师样,将生灭法妄说为常住法;邪恶之人,更利用宗教为名,进行敛财为实。只因为学法众生,没有能力辨别邪见之所在,看见上台说法者,有的人搞灵异、或魔术骗人,有的身着僧服、喇嘛服,全都误以为就是“大师级”,不管所说对或错,照单全收;反而将真实义菩萨的“摧邪显正”,误会为“说人是非”,此乃“菩萨永远的无奈”。这种深埋于心中的无奈,难有知音倾诉;一片赤诚想要救护大众,换来的是责备多过于掌声;被救护的大众又有多少人知道,菩萨这种“吃力不讨好”的苦心。
环伺周遭看似一张张和善的脸孔,却成了诱导学法众生走入“邪见”的活招牌;说好话、作好事,拿“环保”当作菩提解脱,却对于 佛陀所说三乘菩提无证无知,竟也能博得“上人”之名声远扬国际。另有大师,开口闭口只说“家庭美满、婚姻幸福”,长袖善舞,为人处世八面玲珑;上台说禅,长袖飞舞,左手一挥开悟、右手一挥再来一个开悟,台下竟然也响起莫明其妙的掌声呼应。如此“上人”、“大师”头衔的赢得,应该是此时此刻佛教界最佳的写照,可谓是“名利双收”。处此“以外行领导外行”的末法时代,拿表象佛法充当门面,“自抬身价”,一付众生眼中的“上人”、“大师”样;一旦有实证三乘菩提之佛弟子敢说“真实话”,必然成了“千夫所指”的恶人,成为“上人”、“大师”信徒们的眼中钉。
更有假藏传佛教密宗四大教派喇嘛上师,以修行为名,行男女淫乐为实,故意隐去男女“双身法”不说,将之命名为“无上瑜伽”。这是比表象佛法还可怕的误导,不但对于佛法知见一无是处,还可能造就三恶道的恶业,让学法的女众失财又失身,更有甚者染上无法根治的性病。“无上瑜伽”双身法,从古至今一直存在,现今在全球肆虐的“谭崔金刚乘”双身法,即是此“无上瑜伽”双身法的别名。顶着达赖、诸法王、诸活佛、诸仁波切的头衔,迷惑众多的学法者,受害者不计其数。基于维护社会善良风气,以及保护女性身财的热情与良心,挺身诉说达赖、诸法王、诸活佛、诸仁波切所修学“无上瑜伽”双身法乃暗藏危机,换来的是一片密宗外道挞伐之声,也惹来“说人是非”移花接木产生之毁谤官司。这批喇嘛到处惹祸、到处敛财,竟然可以红透半边天;而菩萨以一片赤诚“破邪显正”揭发丑闻、保护不知情的女性,竟然招来喇嘛教外围人士之“张牙舞爪”而惹上不合理的冤屈官司。如此嚣张行径,竟已成为实义佛弟子救护众生所必遭遇者,也真是讽刺。
不但今日如此,在达赖五世时弘扬正法的真藏传佛教觉囊巴更是如此。觉囊巴教派乃真正“藏传佛教”的代表,在西藏地区弘扬“他空见”如来藏妙义的许多真实义菩萨们,表面上弘扬时轮六支密法,骨子里却是弘扬佛教正法;代代相传到多罗那他,达到弘法的颠峰,与宗喀巴所弘扬的六识论与“谭崔金刚乘”双身法,分庭抗衡。眼看着正法的弘扬任务即将有成之时,却遭到六识论者政治干预,由达赖五世唆使萨迦与达布两个教派,以暴力的方式,将觉囊巴打杀殆尽,也将多罗那他逐出西藏。“他空见”如来藏妙义也随着多罗那他的出走,而在西藏绝了迹。达赖五世此举一方面显示出西藏学法众生的共业深重,无福消受如来藏妙义的滋润;也从此注定了西藏所有学法众生的命运,永远沉沦于“谭崔金刚乘”双身法的假藏传佛教势力范围。
往昔真正的“藏传佛教”,如今已经失去了实质;现今所谓的“藏传佛教”,已不复往日光辉,代之而起的是今日达赖十四世所领导的“假藏传佛教”密宗四大教派,其修学的法门与“他空见”如来藏妙义完全无关,乃外道的“谭崔金刚乘”双身法。当年觉囊巴教派弘扬“他空见”如来藏妙义,其实质乃“摧邪显正”;然而却触犯了“谭崔第十根本堕戒”:坚执对邪劣众生慈悲,而招来灭教之祸,亦是众生因果所不得不然者。
由于妄想西藏独立失败,达赖十四世自我放逐于中国,如今被大部分西藏同胞所厌恶;随着达赖十四世的出走印度而向外国“弘法”,“谭崔金刚乘”双身法也跟着荼毒了全球各地。由于西方国家“性开放”风气,给了“谭崔金刚乘”双身法自由发展的空间;加上诸喇嘛上师的“舌灿莲花”,将“谭崔金刚乘”双身法扭曲为佛法的修行。在西方国家诸多金刚乘修行者的印象中,“谭崔佛教”等同于佛教,而“谭崔金刚乘”双身法就是佛法的修行,此举伤害正统佛教甚巨。
假藏传佛教亦名谭崔佛教、喇嘛教、藏密、密宗、西密等多名,其基本教义乃“谭崔金刚乘”双身法,诸喇嘛上师说之为“无上瑜伽”,名称纵有不同,实际的内涵,就是男女的合体,性的奔放;达赖十四世在全球广弘的所谓“佛法”,正是这种上师与女弟子一一上床行淫的双身法。无可讳言的,诸喇嘛上师所修学的全都是世间男女所喜好的“床笫性爱艺术”;虽自称能够“即身成佛”,实际上就只是“性高潮”来临时,乐触遍及全身的一种“乐触、感觉”,与佛法的修学,完全扯不上关系。
假藏传佛教四大教派诸上师口中的“金刚乘”,非是真正的“金刚法门”,而是以“金刚杵”作为主要的修行工具而自称“金刚乘”,与佛教的“三乘菩提”以金刚不坏法第八识真如作为修证标的,是完全不相同的;一个是修学不生不灭第八识“金刚心”的“智慧法门”,另一个是以“小老弟”引发“性趣”,追求“雌雄等至”的“性高潮”。换句话说,假藏传佛教四大教派的“金刚乘”简单易学,只要年纪轻,性能力好,稍为学一点气功,就能够派上用场;至于什么“灌顶”、持“百字明” 等等繁杂的仪轨,那只是为了进行“双身法”,误导一般学法者的“障眼法”,最后都是一个样--男女合体。第一次搞“男女合体”的“慧灌顶”,作得好像煞有其事,等到“金刚杵”熟悉了“莲花”,“两军对阵”主帅直接提着性器厮杀起来;这就是“金刚乘”的本来面目,乃“垂老”之人、小孩无法参与的一种行门。
“谭崔金刚乘”乃标准的“上师法”,长久以来,本就是“师徒之间的恩怨情仇”,由“谭崔金刚乘”双身法所施设之“谭崔十四根本堕戒”,就可以很清楚的得知。“谭崔金刚乘”虽曰是“金刚乘”,其实完全没有“金刚”佛法的实际内容,而是以喇嘛们的性器官“金刚杵”为主要工具的行门,佛母们的莲花只是配角;其主要的角色就只是“金刚上师”的“红白菩提”加持,由于“成也上师”、“败也上师”,故曰之为“上师法”。也因为“金刚上师”是个不懂佛法的“空心大佬倌”,所以上台说法时,根本不在意法的内容;他在意的是,台下的听众是否有他的“菜”,一旦“猎物”出现,就展开“师徒结缘之旅”。由疏远、单纯的“师徒”关系,慢慢的演变成“勇父”与“明妃”不寻常的“亲密关系”,最后成为性伴侣。也因为“金刚上师”遵守第四根本堕戒--于诸有情不会弃舍慈悲,第五根本堕戒--不会弃舍诸法根本菩提心的关系,要“金刚上师”专一、专情,就违背了谭崔“博爱”天下女性的教义;也因为“金刚上师”到处施舍“慈悲”,“勇父”与“明妃”的“亲密关系”在不断吃醋的情况下,自然演变成“仇恨关系”。也因为“师徒之间的恩怨情仇”关系,而有第一根本堕戒--应戒轻慢毁谤于师的施设建立。
由于“金刚上师”不舍他的菩提心,也博爱全天下女人的关系,“第三者”必定是接连不断的出现;“老资格”的“明妃”,对这些“新进人员”必定不会给好脸色看,所以才会有第三根本堕戒--残酷示现嗔恨于金刚道友的施设建立。其实“金刚上师”也有他的为难之处,因为“拓展谭崔业务”乃是他的老本行,既然不能弃舍“菩提心”,则对一切女人“慈悲”乃势在必行;连带的修学金刚乘的女人,也变成大众评论的焦点,那么就有第十四根本堕戒--不可轻慢女人的施设建立。换句话说,“不可轻慢”上师、女人,变成假藏传佛教(喇嘛教)四大教派的特色,金刚上师“方便功夫好”,智慧佛母上床时也就“智慧哌哌叫”;为什么如此之人,假藏传佛教四大教派会特别提出来,说这两种人“不可轻慢”?想必上师与女徒弟之间,长久以来深藏着不伦关系,特别是不能见容于有儒家思想的中华文化,必然会受到诸多的责备,更需要有这两则戒条的施设。
假藏传佛教(喇嘛教)四大教派之第二根本堕戒:违犯善逝世尊言教,也就是说,违犯了 佛世尊的言说与教化,就是犯戒。值得一提的是,假藏传佛教(喇嘛教)四大教派所谓的“善逝世尊”指的是他们自己编造的“大日如来”,而佛教的“善逝世尊”指的是以“应化身”在人间“示现”成佛的 释迦牟尼佛。既然两者所尊奉如来的不同,以至于诸多法义就跟着千差万别,因此也连带牵扯上第八、第九、第十一根本堕戒说法的不同。
假藏传佛教四大教派诸上师以《大日经》等诸多密经、密续作为修法的圭臬,在这些密经、密续中提及“大日如来”的所说,竟然没有佛教“三乘菩提”的影子;相反的,从头到尾笼罩在六识论与“谭崔金刚乘”双身法的阴影中,由此也可以确定《大日经》中的“大日如来”根本就不是真正的 大日如来。假藏传佛教四大教派诸上师所修学的“谭崔金刚乘”双身法,自诩超胜于佛教的“三乘菩提”;然而古时真藏传佛教的多罗那他已经摧破这种邪说,在此不必重复赘言。值得一提、也值得关心的议题乃第八根本堕戒所言之“五蕴本质即是五方佛”,第九根本堕戒所言之“一切法本性清净”,第十一根本义堕戒所言之“无名相诸法”。由于密宗所说的“大日如来”在《密经》、《密续》里的说法,与 释迦牟尼佛在诸经中的三乘菩提说法不同,就关系着这三条根本堕戒的正确与否问题。
“谭崔金刚乘”双身法是以“色蕴”为修法的重心,喇嘛们的“金刚杵”、佛母们的“莲花”都属“色蕴”所摄;此二种行淫工具的和合,所衍生的“受、想、行、识”我所境界,乃“双身法”之所有内涵。将“色蕴”本质说为“大日如来”,不但执“色蕴”为实有,也将“能触”、“能觉知”、“能领受行淫的快感”的识蕴意识心,也执为“有所得”之实有法。此乃执五蕴、十八界为实有法的明确证据,证实了他们自称“善逝世尊言教”的不正确性,也证实了《密经》、《密续》中的“大日如来”,是诸上师所编造出来的,确切的说,“大日如来”证实是罗刹、夜叉等喜好淫乐鬼神所化现,并非是真正的大日如来。既然意识心对五蕴、十八界“有所得”,那就表示意识心对诸法起了分别,乃“不清净”之法;假藏传佛教(喇嘛教)四大教派诸上师认为“一切法本性清净”,却又以“谭崔金刚乘”双身法作为基本教义,显然自己已经先违犯了“善逝世尊言教”的根本堕戒。
真实的佛法乃佛陀所说的“无所得法”,指的是第八识如来藏,其体性离三界一切法的见闻觉知,故曰“无所得”。这种“无所得”是对一切法本来就“无分别”的清净体性,不是修行以后才无分别,这与意识心进入二禅以上的等至位,离六尘的见闻觉知是不相同的;因为意识心仍然安住在“定境法尘”中,仍能分别定境中的法尘境界,非是真正的无分别。“有所得”、有分别的第六识意识,永远就是这种体性;“无所得”、“无分别”是因为第八识如来藏的运作体性,是离三界的见闻觉知境界,故永远是“无所得”、无分别。“有所得”法是眼识、耳识、鼻识、舌识、身识、意识、意根七个识的境界,乃因面对三界六尘万法,“六根触六尘”而有;“无所得”法乃说第八识如来藏,“无形无色”、却有真实自体性,其运作体性离三界一切见闻觉知,不了知六尘万法而不领受任何境界,故曰“无所得”。八个识的和合运作,成就三界一切法,这才是佛法的真实义。
再说,假藏传佛教四大教派在法理上也是与行门自相矛盾的;“谭崔金刚乘”双身法的行门,是以“色蕴”作为修法的重心,将“色蕴本质”妄说为“大日如来”,乃确确实实的三界“有”。然假藏传佛教(喇嘛教)宗喀巴等诸上师在法理上却极力主张“缘起性空”、“一切法空”;将“一切法空”的境界妄说为真实的佛法,认为意识认知“一切法空”以后就是清净境界。这是诸上师所犯的“口说空,却行在有中”,前后说法不一致的矛盾说词。
假藏传佛教宗喀巴等诸上师,凡是谈到般若时皆言“缘起性空”、“一切法空”,认为一切法只要有“缘”就能成立一切法;而一切法到最后全都成空,在空无的境界,乃清净的境界,将此境界误认为是佛法的清净真实义。然而诸上师有一个说不通的思想上盲点,“一切法空”即是“无有一切法”,等同“虚空”;“虚空”无法,纵使有“缘”,也不能再出生其他法。而宗喀巴等上师所认为的“一切法空”其实也不是真的一切法空,只是意识认知“一切法空”时就说是“一切法空”了,其实依旧是意识境界,并非“一切法空”;至于与女弟子双修之时则是具足五蕴境界,识阴六识一一历然,完全不空,正是“口说空,却行在有中”,此为假藏传佛教密宗说“一切法空”时之致命错误所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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